连程子同好几次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她都毫无察觉。

至于于翎飞发愣，当然是因为程子同对她、和对符媛儿的态度相差太多了。

小李摇头，“我隔得远听不到，我也就看了一眼，接着去别的地方了。”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声，“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让你感到害怕吗？”

“子同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

符媛儿点头，“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他。”

这才明白她刚才说家里有人，是她以为于翎飞在这儿。

“你明知故问，是个人就知道雪薇对你的深情。”

再仔细看去，原来是公寓大楼的清洁工，推着清洁车往电梯间走去。

嗯，女人收礼物就这么麻烦了，不但要礼物合心意，还要送礼物的方式合心意。

“你叫什么名字？”上车后，符媛儿问道。

“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如果我再见子同，他一定会问我，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符爷爷摆摆手，“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

“是啊，”祁太太也点头，“红酒都喝十几瓶了，还有白酒……哎，程太太，程总好像喝得最多。”

“另一半……”程子同琢磨着小女孩的话。

“她不会离开这里，我们昨晚约好今早一起出去。”

这家KTV算是A市目前最高档的了，恰巧凑在一起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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