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溜上楼回了房间。 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
苏简安的动作在陆薄言感受来只有生涩,就如她的人,像一只挂在枝头的尚未熟透的苹果,青涩却已经散发出芬芳诱|人的香气。 他走向苏简安,把一张名片递给她:“这个忘了给你,以后多多帮衬。”
摄像机对着苏简安一阵猛拍,记者们像是挖掘出了惊天的大料一样:“为什呢?是因为这颗钻石独一无二吗?” 她眨巴眨巴眼睛,彻底懵了……
要他怎么说?他怎么告诉苏简安,他害怕看见她听到让她走的表情,万一她欣喜万分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他怕自己会失手掐死她。 “不准推开我!”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收到小影和闫队长等人的暧|昧目光,她不太自然地动了动,陆薄言却把她箍得紧紧的,偏过头问她:“你们吃早餐没有?”
苏简安做好准备迎接死亡,却突然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住客房。”
中午的时候,苏媛媛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点开那篇人肉苏简安的帖子,完完整整的输入了苏简安的资料,甚至曝光了她是市局唯一的女法医以及配了照片,还告诉所有人:没有意外的话,苏简安五点钟就会下班。 “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苏简安起身,“就是关于活动策划的!”
“紧张?”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果断摇头,“我不是紧张!我只是……只是忘了舞步……” 陆薄言咬了咬牙:“我说:对不起。”
“唔……” 这类或委婉或直接的夸奖洛小夕从来都是坦然接受,笑了笑:“可惜我的心在另一个那里,要是能拿回来,我肯定给你!”
那场雨来得很急,停得也毫无预兆。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 陆薄言偏过头看着苏简安,眉梢都滋生出笑意:“她这两天在公司帮我的忙。”十分巧妙的掩饰了口吻中的炫耀。
“薄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 “你的名字很好听。”
“来过几次居然都不带我。”苏简安表示强烈不满,“还说你有多疼我呢。” 苏简安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大脑里似乎满是陆薄言低沉的声音,她差点哭了:“怎么抬啊?”
“少夫人。”徐伯走过来,“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他说,他是你父亲。” 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伤员是苏媛媛。
今天本来就是赶着时间来G市的,想起他不在家,苏简安势必会跑医院看江少恺跑得更勤快,临时起意带着她来耗了不少时间,刚才折返回去陪她吃饭又耽误了一会,到了分公司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就着手开始处理事情,又赶着开会。 还是上次的化妆师,不同的是这次唐玉兰也在化妆间里。
“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徐伯“咳”了一声,“他说你现在不能吃,怕你忍不住。” 闹钟一响,她就和以往一样迅速起身,不同的是以前她设定的时间是7点30分,可今天是六点。
苏亦承在看文件,听脚步声已经知道是谁,抬起头,果然。 不一会,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 然而没有什么能难倒媒体的。
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只是她的幻觉? “你要的只是我的话,”苏简安问,“为什么不现在就放江少恺走?我斗不过你,但他是男的就很难说了。放他走,你不用提防他,肢解我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了。”
渐渐地,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苏媛媛母女算计她,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 “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