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亦承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张扬肆意的女人,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从未想过做任何改变。
她倒抽了一口气,撤回手爬起来:“陆薄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昨天陆薄言挑的餐厅很合苏简安的胃口,她不认为今天陆薄言还会带着她去吃西餐。
苏简安如遭雷击,猛地转过头,果然陆薄言,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江少恺“来汤不拒”,边喝边说:“对了,你听说没有?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差点死了。”
陆薄言没说话,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苏简安的前半句上江少恺到底教了苏简安多少东西?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多少有些别扭:“陆薄言,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
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
“不可以!”苏简安空前的固执,“我说了要给你做大餐的。”
苏简安的幸灾乐祸全然落进了陆薄言的眼里,他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什么,把苏简安带到了空无一人的阳台上。
“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做的旗袍特别好看。我妈妈喜欢穿旗袍,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哎,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来过这儿没有?”
今天,那颗钻石被打造成独一无二的首饰,出现在苏简安身上。
但她的小身板对陆薄言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以至于两人看起来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依偎着彼此,依靠着彼此。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微微俯身,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
苏简安松了口气:“现在的记者也真不容易……”她挽起外套的袖子,抚着手腕上绿意逼人的手镯,“陆薄言,谢谢你帮我把这个拍回来。要是被别人拍走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