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想明白了，莫小沫是故意激怒纪露露的，她算准只有这样，纪露露才会赴约。

她将报纸打开放到了祁雪纯面前。

然而“砰”的一声，房门被躲在门后的人关上，锁住。

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含泪一笑。

“欧大，你否认也没用，”祁雪纯始终冷静，“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

“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她喝声质问。

他想了想，忽然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谁也不要管了，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

祁雪纯点头，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

这是百年老字号，有自己的规矩。

“伯母，您真的别误会，昨天我喝多了……“

楼梯也是狭窄生锈，乍看一眼，你只会想到那是通往狭小储存室的通道，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

“这套房子也是她姨奶奶送的，”蒋奈越说越气恼，“我爸创业的钱也是她姨奶奶给的，我爸公司碰上危机，差点破产，也多亏了姨奶奶……我承认这位姨奶奶对我家帮助很大，但我妈不能因为这样就妄想，操控我和我爸！”

这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我必须好好保存，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

“你欺负她了是不是？”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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