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连连点头：“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但她现在情绪不稳，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祁雪纯想了想，“你们俩换吧，我不用换了。”

“走吧，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欧飞有点懵，“血迹？书房里怎么会有我的血迹？警官，你们搞错了吧！”

祁雪纯是一个好苗子，好苗子更需要保护。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只是程申儿比较笨，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

“你……生气了？”司俊风皱眉，“我可以解释……”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询问秘书：“这里面没有监控，走廊里总有吧？”

秘书点头。祁雪纯脸颊燃烧，她觉得鼻间的空气有些稀薄……

程申儿含泪一笑，“我就知道，你心里是爱我的！”当初她真是在小心翼翼维护这份感情……但结果呢，箱子里的好多东西，根本没有拆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