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中午在追月居吃得有些油腻,苏简安特意把晚餐准备得很清淡,可是一直等到八点多,她都没有等到陆薄言回来。
就像刚开始那样,贴上他的唇,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一一照做,这才发现其实很难。
对于这一切,苏简安一无所知。
陆薄言看了看她扔进来的两件,又看了看苏简安,视线下移到她的胸口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走出房间。
苏简安是想用抗议来表示自己很有骨气的,但也许是陆薄言的怀抱能令她安心,没多久她居然就睡着了。
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陆薄言明显叮嘱过钱叔什么,他面露为难。
苏简安这才看向陆薄言,茫茫然道:“哎,你叫我?”
陆薄言难得的陷入了愣怔。
她不敢如实说,只好扯了个借口:“我逛着逛着就忘了,下次给你买!”
她差点哭了:“好丑。”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
陆薄言不想通过付出和感动把苏简安留在身边,因为长久需要靠感情来维系,他付出多了反而会成为苏简安的负担。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把她塞回被窝里,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去开门。
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欣慰地问:“少爷,少夫人,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
就算是在深夜,整个医院也灯火通明,像一个高档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