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时候手忙脚乱被人坑。”

“你告诉我，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我原谅你昨晚失约。”

她想不明白这短短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即便是司云精神状态不好，但总也有刺激她的东西吧。

难得按时下班一次，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伸了一个大懒腰。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祁雪纯将信将疑，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他也说他有线索，会不会太巧合。

白唐跟他耗，跟他对面而坐，也是一言不发。

“我问老爷她怎么了，老爷没回答，只吩咐我叫医生，但不能惊动宾客。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问着问着，老爷就生气了，他说……”

司俊风在司家众多的不动产中，挑选了距离城区最近的一套小别墅。

“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祁雪纯回答。

“司云很注重仪表，”蒋文笑着对众人解释，“别说化妆了，有时候她光挑衣服搭配鞋子，也得一个小时。”

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

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落了一层薄灰。

程申儿眸光微动，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

“祁雪纯，”程申儿走过来，却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可怜兮兮的说道：“你抢了我的男人，连一件婚纱也要跟我抢吗？”

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冲他甜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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