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薄言动了动薄唇，吐出一个字：“是。”

张曼妮走后，苏简安转身上楼，直接进了书房。

许佑宁一看就不是文静不惹事的女孩，小时候不是个祸害也是个小惹祸精，她能长大，在穆司爵看来是一种奇迹。

苏简安慢慢琢磨着张曼妮那句“抱歉”。

陆薄言不置可否，只是说：“爸爸刚走那几年，妈根本不敢去瑞士，后来她敢去了，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到了近几年，她变了很多，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就算她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

每一次治疗，以及之后的检查，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看起来随时会凋零。

许佑宁微微偏了一下脑袋，就看见穆司爵帅气的脸近在眼前，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苏简安的心跳突然加快，勉强应付着陆薄言，“我怎么了？”

“享受”这两个字，好像一直都和穆司爵的人生没什么关系。

穆司爵淡淡的说：“我只是……意外。”

许佑宁跑过去打开门，看见苏简安和叶落，意外了一下：“你们碰到了？”

许佑宁第一次如此懊恼自己的无用，靠过去，吻了吻穆司爵的双唇。

米娜紧张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说：“我去叫宋医生！佑宁姐，你等等，你一定会没事的！”

“他宁愿这么折磨自己也不愿意碰我一下。”张曼妮赌气道，“我们一起出事也不错！”

苏简安趁着穆司爵还没回答，机智地溜出去了，也避免穆司爵尴尬。

调教同学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