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愣愣的“哦”了一声。在秦韩的这种攻势下，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沈越川摇了摇头：“不闪。舍得的话，你尽管把车窗关上。”

五年前，在选专业的时候，萧芸芸平静而又坚定的跟她说想报医学院。

许佑宁话没说完就被阿光打断，阿光的预期堪称轻松：“我想过。”顿了顿，又说，“其实，我也只是在赌。”

阿力一愣，脚步似乎被什么冻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佑宁驱车离开。

有那么几分钟，许佑宁是茫然的，直到她猛地记起外婆的死，还有分别前孙阿姨对她说的话。

“你太客气了。”刚说完，Henry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就响起来，他示意沈越川看来电显示。

可最终，苏韵锦只说了一句：“我回酒店了，你开车小心一点。”

“谁？”里面传来许佑宁防备的声音。

坐在出租车上的萧芸芸愣住。

尽管主治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帮忙，但是看见江烨换上病号服，苏韵锦还是开心不起来。

江烨勉强扬了扬唇角：“你们是不是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秦韩“噗嗤”一声笑了：“好吧，你觉得我怎么做才算靠谱？”

秦韩当然没有意见，示意调酒师给了他一杯马天尼，两人就这么在吧台前喝了起来。

整理好资料拎起包，萧芸芸转身就想走。

也是那一刻，沈越川意识到他现在的犹豫、踌躇，就和几年前陆薄言的诸多考虑一样，统统是没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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