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知道陆薄言担心,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袋子:“你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吧,急救没这么快结束。” 陆薄言穿上外套,走到苏简安的病床边:“你真的不起来吃早餐?”
陆薄言的视线胶着在文件上,头也不抬:“这种小事,你来处理。” 听过报警人的描述后,警方确认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找的凶手又犯案了,但闫队长和刑队长都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外面做事,警局里除了几名民警,就只有苏简安这个千里迢迢从A市赶过来的法医了。
苏简安的小卧室虽然温馨舒适,但住两个人,始终是拥挤了。 新手第一次上桌,见到别人和牌多少都会露出艳羡的表情,但苏简安非常淡定,她先是看了看庞太太的牌,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牌,很坦然的接受了失败的结果。
“汪杨!”陆薄言几乎要捏碎了手机,“开快点!” 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
那时候陆氏已经强大到无法被轻易撼动,但他没有答案。 那些都是可以解决的,但这次承安集团的损失……她无法估量,估出来了也是她赔偿不起的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