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的难过不是因为钱,而是心疼爷爷。
“不答应?”他挑起浓眉。
到时候他故意将项目做毁,以无力操盘为由将地皮低价卖给陆家。
“行吧,反正以后你别出现我面前了。”她放下了电话。
“我是她丈夫。”程子同毫不犹豫的回答。
符媛儿既担心又抱着一丝希望,“约翰能把妈妈救醒吗……”
“程子同……”她想说要不换个地方,话还没说口,他忽然站起来,拉上她就走。
符媛儿也随即转头,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
她跟着程子同走回包厢,她走在前面一步,抬臂推开门,浑身马上一愣。
以程子同的性格,如果是顶重要的机密,他怎么会放在信封里,让咖啡馆的服务员转交。
但是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她脸,她不仅放不下,见到他还会很难受。
“郝大嫂别客气,我们的记者每次过来都要麻烦你和大哥,这点吃的不算什么。”符媛儿微笑着说道。
符媛儿长吐一口气,顿时只觉双腿发软,坐倒在椅子上。
车子转入通往小区的道路,她的电话忽然响起。
郝大哥的两个孩子站在房间门口,望着桌上的菜肴默默咽口水。
管理员被吓了一跳,赶紧探出头来张望,“符记者……”他靠车尾认出车型,有点儿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