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陆薄言竟然有撕毁的冲动。 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徐伯和佣人们都非常开心,招呼大家去吃饭,刘婶还特意说:“今天的晚餐,全都是少夫人亲手准备的。”
十四年来,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 和陆薄言结婚后,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
“聪明!”洛小夕打了个响亮的弹指,“就是要吊着陆薄言,偶尔来个那什么各种诱|惑,挠得他心痒痒的,然后在最适合的时候表白!一举拿下!他一定从此对你不可自拔。” 苏亦承挑着眉梢:“嗯哼。”
“你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导致的。”徐伯把胃药和温开水一起递给陆薄言,“早餐一定要吃点才行,越川说你中午还有应酬。” 确实是好了,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
她纠结的咬了咬唇:“苏亦承,你到底想说什么?” 洛小夕什么也没吐出来,钻上车就抱着靠枕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