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收起照片锁进柜子里,拨通洛小夕的电话,直接问:“前天晚上和薄言一起进酒店的女人是谁?”
所以,还是暂时先不告诉洛小夕。
他所谓的“表现很好”,指的是洛小夕下厨还是后来的事,不得而知。
这种剥皮拆骨的痛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到最后,许佑宁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无法思考,脑袋就像尘封已久生了锈的仪器,喉咙连最简单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穆,你确定你要这么做?”Mike脸色阴狠,“这个女孩子,不是你送给我们的吗?”
苏简安知道刘婶在担心什么,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把老夫人叫过来就好了。”
懊恼了一会儿,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
“……”
但是,大概也不会活得比她久太久。
“靠!你都要变成别人的菜了还这么调皮?”
不过,这个时候好像不宜花痴,他占了她的便宜,算账才是最重要的!
“穆!司!爵!”许佑宁搜肠刮肚,却拼凑不出什么具有大杀伤力的语言,只好表达自己的愤怒,“没想到你也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教她要有防范意识,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搭话,衣服包裹的身体部分不可以给陌生人看,她从小就有着非常强的自我保护意识。
苏亦承无赖似的笑了一下:“你亲我一下。”
想着,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这种痛,你练跆拳道的时候不是尝过吗?就当回味一下。”
许佑宁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的脑袋空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