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明白了，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
“他不是白雪公主，我不是毒王后，为什么不希望他幸福？”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他怎么舍得她难受，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媛儿，没什么秘密，是爷爷病了……爷爷病得很厉害，你去看看他。”
她一把抢过电话，打开车门。
屏幕上，有关程子同和子吟绯的绯闻满天飞，偷拍的图片内容全是子吟和符媛儿的对峙。
“爷爷没答应？”程子同倒也不是很惊讶，他对符爷爷还算了解。
他了解的结果是什么，是不是觉得被她喜欢，是他这辈子的荣幸？
不过她俩就是这样，互相担心来担心去的。
她不由地蹙眉，她刚刚找到一个机会，偷跑到走廊角落来透一口气。
刚才他急于让符媛儿看到季森卓的“真面目”，没想到把自己的底给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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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为什么不谈。
“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
严妍果然是最懂她的，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餐厅里众人循声看去，都不禁眸光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