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眸光一亮，“有眉目了？”

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但他记得格外清楚，她曾说，鱼子酱搭配牛排，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

“选修课。”

严妍微愣，随即不以为然的轻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

“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白唐继续问。

小路点头：“已经押回局里了，这是检查报告。”

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观察力果然不一般。

“妍妍，”程奕鸣走过来，“舞会马上开始了，我们去开场。”

“嗤”的一声刹车响，车身还没停稳，吴瑞安已推门下车奔进酒店。

是了，虽然他不是A市顶级的少爷公子哥，但跟他有过绯闻的女星，个个都是顶级的。

“程俊来已经来了，他和六叔在书房里……”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我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

程奕鸣沉默了。

“再盯一段时间。”祁雪纯镇定的说。

但房间里没有管家和三表姨留下的痕迹。

祁雪纯转身想走，被袁子欣一把抓住：“你走什么，想躲是不是？你拿着局里的表彰脸红吗，你有什么本事破案，不就是玩弄男人的本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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