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祁妈穿戴整齐，领着小姨来到了温泉小屋。

严妍和祁先生同时看过去，不知程奕鸣从哪里而来，二楼的房间明明都是空着的。

但想来派对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没人往客厅跑也正常，于是她没多想，只是坐在沙发上休息。

司俊风自言自语：“奇怪，就算她和白警官去办案，也应该回来了。”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她嘟了嘟嘴。

祁雪纯和消防员交涉一番，得到许可带走了管家。

“瑞安？”严妍疑惑的叫住了他。

抬头一看，管家口中“在沙发上睡着”的人，此刻正站在露台一角盯着他，美目含霜。

论个人能力和人脉，程家没一个比得上程奕鸣的。

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忽然抬步往外。

然后，这两个字就这样确定了。

经纪人拉上齐茉茉就要走。

“跟我回警局认尸。”祁雪纯冷冰冰说。

她满脸的怒气摆明在说，如果这点信任都没有，两人趁早了断。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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