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淡淡冷笑：“我说了，我没有推她，她抓着我不放，我当然要反抗。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了台阶。”

祁雪川不以为然：“我不跟你们一起吃饭。”

她感兴趣的笑了：“这次你握住了他的把柄？”

又问：“莱昂，是你救我的吗？”

之前她想过，兴许是谌家将司俊风视为大客户，盈利伙伴，所以多少有点巴着他。

近70度的酒，能浇灭心头的忧愁吗？

她本来想说，傅延送的，一定别有目的，但脑海里回想他和程申儿、司家父母同桌吃饭的事情，马上改变了主意。

程申儿只是找到他，给了他一张欠条，“我欠你的，每一分都会还清。只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但司俊风的人占据了走廊的通道，他也只能躲在角落里，哪儿也去不了。

“为什么？”她问。

“其实这次我去C市，也不是完全没收获。”程申儿压低声音，“您知道吗，祁雪纯身陷危险的时候，一直有一个男人陪在她身边。”

谌子心答应一声，却忙上忙下，一会儿查看药水，一会儿给祁雪川量体温。

夜色如水，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

而程申儿见着她的第一句话是，“我还没付车费，司机在外面等着。”

祁雪纯和云楼走过来。

祁雪纯也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