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兰总再干撮合之类的无聊事。

“祁警官，我对你说实话吧，”欧翔艰难的开口：“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他们都在国外，财产早分给他们了。”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欧翔已经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很好，加上一身儒雅气质，让人觉得是一个可亲的人。

然而，她一路走向化妆间，却见过往的工作人员对她都躲躲闪闪。

“如果会出现，反而更好，”程奕鸣挑眉，“那样足以证明，对方是程家人。”

管家心虚的撇开目光。

打开门的刹那，她仿佛看到一束光照了进来，严妍就站在门口。

谁能料到，吴瑞安的新婚妻子会出现在那样的场合。

果然，祁雪纯破锁开门时，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

她太入神，连朱莉进来也不知道。

有些事需要她厘清，但千头万绪，她找不到开始的地方……

“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我想，既然他这么神秘，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祁雪纯猜测。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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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早两天就订完了，店员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宽阔卡座，也挺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