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荒凉的郊外,乌云蔽月,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任由眼泪模糊视线,模糊这个世界。
她没想到的是,刘婶她们在二楼做清洁!
苏简安:“……”臭脾气碰到臭脾气,就像石头撞上石头,只有两败俱伤一种结局。
打点好一切,护士细心叮嘱:“病人需要休息,晚上只可以留一个人下来陪她。”
闫队长也明白什么了,让一名队员带着陆薄言和汪杨去男更衣室。
“……”苏亦承没有说话,他突然后悔过来找洛小夕。他应该在公司内部查,如果查出来每个人都是清白的,那就当成悬案处理,永远也不要知道真相,永远不要牵涉到洛小夕身上。
陆薄言以为她是急着去玩,带着她离开餐厅,她突然指了指不远处:“我们去坐那个好不好?”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心里跟被喂了一罐蜜糖一样甜。
她一向是这样的,说不过你,就拖着你一起下水,两个人湿|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
“别想了。”陆薄言关了灯,拉着苏简安躺下去,把她按进怀里,苏简安不适的挣扎,他就低低的警告,“别乱动!”
“……”洛小夕安分了,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
这种感觉,微妙美好得无法溢于言表。
陆薄言开着强光手电筒,深黄|色的光柱摇晃在雨雾中,企图吸引苏简安的注意力,让她发出声音。而他也不错过视线所能及范围内的任何一个角落,期望着下一秒就能看见苏简安,可希望总是落空。
他喝水,她就趴在桌角边:“薄言哥哥,我也要喝水,我渴了。”
唯独陆薄言出现的那段时间,她把每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所有和陆薄言有关的记忆,只要存进她的脑海里,就无法被时间冲淡。
他近乎蛮横的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强调道:“下辈子也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