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只是这几天,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 “到底怎么回事?”洛小夕想到苏简安引产的新闻,摇摇头,“简安不可能拿掉孩子的。”
她是韩若曦,永远不会输的韩若曦,需要什么安慰! 吃力的睁开眼将,苏简安才发现屋子里的一切都变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下楼,刘婶已经帮他们盛好早餐,见他们下来,问了声早,又对陆薄言说:“今天太太熬的是生滚牛肉粥,闻着可香了。” 准确一点说,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睁着眼睛等待天明。 却唯独无法从陆薄言的脑海消失。
“昨天薄言在办公室等我,今天……”苏简安说,“我怕他来找我。” 洛小夕重重的“咳”了一声,支吾了一下才说:“去你家拿了东西,我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