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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佑宁的注意力全都在这两个字上面。
沐沐正好不喜欢康瑞城呆在家里，乖乖巧巧的和康瑞城说：“爹地再见，晚上见哦！”
“唔？”沐沐想也不想，果断摇摇头，“才不是呢！”
萧芸芸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被那么无理地对待过，所以当时沈越川在医院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也不算。”沈越川维持着微笑，否认道，“大概是因为……我变得自私了吧，不想和太多人分享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死亡，大概是真的威胁到了许佑宁。
萧芸芸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苏简安话音刚落，她立刻点点头：“好！”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越川呢，你们怎么把越川骗来教堂？”
小队长更急了，双手紧握成拳头，几乎想跺脚：“七哥，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快点决定啊！”
许佑宁突然想起那天在酒吧门外，杨姗姗持刀冲向她的时候，穆司爵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住了那一刀。
“嗯哼。”陆薄言故意问，“想不想放？”
许佑宁倒也配合，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康瑞城，冷冷的笑了一声：“一个没有生命迹象的孩子会关系到我的治疗结果？康瑞城，你能不能让医生想一个好点的借口？”
“……”
萧芸芸就像被人抽走全身的力气，整个人软了一下，差一点点就要跌到地上。
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眼睛，正想继续顺理成章地攻城掠池，敲门声就响起来。
康瑞城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这个样子，是因为她已经无法对他说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