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不值得，改天妈给你介绍好的。”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接起电话，传来程朵朵的声音，“严老师，我在旋转木马旁边的树上，我不敢下来……”

“我知道你。”一直没出声的严妍忽然开口。

“生日那天你欠我一支舞，今天补上。”他在她耳边说道。

“严小姐，晚上风大，早点休息吧。”管家上前关照。

程奕鸣并不看资料，只问：“见到她之后，她让我做什么，我都必须配合，是吗？”

“什么意思？”没法在道理上讲明白，就要找缺点，进行人身攻击了？

“可以用其他地方代替吗？”她问。

程奕鸣示意朱莉出去。

“抽了一根烟。”他柔声解释，“我已经在那家餐厅点好菜了，现在过去。”

她的眼底，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

第二天一早，两辆车迎着朝阳往目的地出发。

她对刚才那个孩子的哭声心存疑惑，觉得跟傅云脱不了关系。

她起身来到窗前，目送程奕鸣的车子远去。

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去，灯光昏暗的墙角站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问严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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