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茶水，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制药师跟杜明哭穷，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就会被公司裁员，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他急声问。

紧接着她听到“嗒”的一个落锁声，随即灯光也熄灭，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

“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哭着恳求，“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我随时可能会死，我不怕死，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片刻，程申儿走了进来，然而她一脸淡定，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

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我真……他很少说起他家里人，我听他接过电话，他.妈找他要钱，要得很多，他还有一个弟弟好像上高中的样子。”

祁雪纯豁出去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只是程申儿比较笨，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

“这就是你们挑的儿媳妇？”他生气的瞪着儿子儿媳。“行了！”白唐喝住两人，“你们谁都没有错，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